。”
“只当作媖儿入宫是件好事,却不曾想内里曲折却是这样多。只可恨我这母亲无用,护不住她……是否入宫如今也有待商酌。”王氏不免有些心疼的望着如媖。
一边上的余氏也开口道:“阿媖,舅母也同你母亲,祖母商议过了,只要你愿意,嫁给瑜哥儿,宫里的事情自有你父亲你祖母母家来安排,称病或者假死也不是行不通。你如若嫁入王家,我们还会像亲生女儿一般待你。”
王相瑜听闻这话,立刻回头来看着如媖,少年人的爱意总是这样炽热明媚,他几乎要落下泪来,朝着如媖道:“咱们自小是在一处长大的,情义不比旁人,你是知晓我的心思的,我绝对不会负你。”
成妧从祖母的怀中抬起头,她看向长姐如媖,生死一瞬,一边是无福消受的富贵以及家族门楣,一边是年少深情的缠绵爱意,她在这一瞬唯独只希望,长姐能选择自己的命运,不要再似她的母亲一般。
世上的女子总是不易,被三纲五常,世道家风,压得喘不过气。率性而活才是世上最困难的事。
“我……”如媖缓慢的开口,却并不急于回答,“我只有三个问题,只要母亲祖母解答于我,我才好做选择。”
“如果,我假死不入宫,贵妃怒火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