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是多么仗势欺人,如今就算是罚跪了你还不知足,还要生生把孩子累出病来才好过。”
一边上如媖也在,此刻见到母亲受责备,也开口道:“父亲息怒,阿琼这病犯病的缘由也多,也不见得是母亲一个人的过错,或许是阿琼吃了什么发作的东西,或者没坐过这么久的船,犯病也未可知。”
“是是是,”一边上的康妈妈也开口为王氏讲话,“今日琼哥不还在贪嘴想吃凉糕么?夫人平日里待哥儿姐儿都是最亲厚不过的,今日处罚琼哥儿也是他先伤了珩哥儿。”
康妈妈有意提起凉糕,目的还是想让成二爷想想还在养伤的成珩,这样便可稍稍体谅一些王氏也是关心则乱。
周姨娘一见此景,哭的越发伤心,只跪在地上,扯着成二爷的袖子道:“二爷,我待二爷一片坦诚,那一年,妾身才跟二爷时,妾身便讲过,妾身出身不好,唯恐自己侍奉不好二爷,何不如相忘彼此,二爷只对妾身道让妾身安心。”
王氏听得此话,面色发紧,道:“你这狐媚,又在说什么话?”
“妾身本也可寻觅良家作正房妻室,是二爷一句安心,妾身便安下心来,可是如今……珩哥儿是二爷的儿子,我琼哥也是。”周姨娘一席话说的成二爷越发眼圈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