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怨主,待我作法除去这精魂,岂得尔等在此放肆!”
言罢,提着木剑便要朝着成妧砍去,成妧猛然清醒一半是冷一半是害怕,转身避闪不及,直抽在她面上,一道血痕便显现出来,钻心的疼意袭来,眼泪即刻便涌出来,深吸一口冷气。
“还请夫人放心,”那道姑抖抖手上的桃木剑,声音粗劣而沙哑,“这孩子也不算没法救,只消养在别处,不能养在这富贵温柔乡里,她身上带着血光,须得劳苦低贱的人家来压着,越是命贱,糊弄过天眼,便也能活下去确保整个福荫不受损。待老身作法除去这冤孽,夫人自可做处理。”
“即是这样,你且除了她身上的怨灵妖魔,”王氏见已经有了眉目,也不好太过,“稍后我差人送阿妧去庄子里养着,待她好些了,再接回来,得亏遇见干娘,这才得了庇佑,不然还不知道症结所在。”
说着一面低头朝着底下跪着的一圈担心受怕的人道:“我是这孩子的二婶我自然也是心疼可是心疼归心疼,总是自己的命才是最重要的不是么?”
成妧乳母心疼,跪倒在地朝着王氏哭求道:“夫人!这是做什么?姑娘矜贵,可经不得这样的作弄!有什么事,还请夫人回禀了老夫人,二爷他们再出来做打算。大夫人原先在世时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