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尘埃,在这片尘埃里,站在不远处的少年手持弯弓,额间的抹额被风吹的微微扬起。
青鹤很没出息,在教练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长公主大约历朝历代便只有她这一个。
永宁二十三年,这一年没什么特别,内学堂新请了一位太傅,听说讲的很不错,青鹤并不关心这些,青鹤不知心中转了些什么心思,在某一日突然冲到她父君的面前,只说阿元学识广阔,作为阿姊自然也不能差,自己那点细枝末节的学识着实传出去不好听,她想去内学堂读书。
父君一听便觉得荒唐,那内学堂自来便是男子的去处,她一个女子过去太不成体统。
过了三日,内学堂突然挂起一道围帘,那围帘薄薄一层,其中坐着这大煊历朝历代最荒唐的帝姬,她穿着男孩儿的衣衫,梳着男孩儿的发髻,娇俏可爱。
夫子说的什么,她从不进脑子,不过是在夫子说完过后,每次她都要问边上的少年,你觉得呢,楚世子。
她只略微看得清一点点轮廓,那少年依旧是淡漠的模样,穿着干净的衣衫,轻轻停下手中的笔,朝着她恭谨的回答,回禀殿下,在下如夫子一般认为。
青鹤轻轻的支撑着自己的下巴,眼睛带着笑意。
她手边把玩御花园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