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如常道:“那本该如此。”
待夏淳被萧宝儿弄走,王将军直说:“将军,这西夏皇子,心中必藏着什么猫腻呢。”
夭夭认同。
“他们不会惦念大将军您吧?不可能的,大将军杀了他们西夏诸多将领,他们岂敢迎将军回去?皇上也不会允许的......”
想要她?
等等。
夭夭却发现那夏淳往长远候身侧走去,两人眉来眼去,相谈甚欢。
她似乎隐约瞧见夏淳微微瞄向她的目光,不怀好意。
宴会很快便结束了,众人醉酒酣畅,出了宫,那夏淳与长远候勾肩搭背的出来,夭夭嗅到了不一样的气息。
“淳皇子,咱们真是相见恨晚啊,有空去我府上坐坐......”
“一定去与您探讨一下棋艺。”
与长远候分开,夏淳坐上马车,刚才的醉态丝毫不见,双目清明,那温和的笑容亦是消失不见。
身边的人唤了一声:“王爷......属下来的时间长了,听说朝堂一派祥和,那萧宝儿牵制住整个朝堂,毫无破绽、”
“没破绽?那不过是表象罢了。”
“每个人的心中早已经种下了怀疑的种子,他们平和,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