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不尊命令,目无军纪。在这个军营里,我的话便是命令,今日不尊,他日便有异心,哼,这般人物,我齐夭夭,凭什么留着?”
“我让你站着,让你蹲下去了吗?”
曹昂不服,道:“站一天一夜,谁受得了?再说我们刚蹲下去......”、夭夭看了看千钧问道:“还能站吗?”
千钧道:“能。”
“大点声。”
“能.......”
她看向曹昂,冷笑道:
“你不能站着,那是你无能。”
“我是从两千人中挑选出来的人精锐之师,你不能淘汰我。”
“哈哈哈,真好笑,丰台大营,尽十万人,每一个人我都可以让他们成为精锐之师,甚至可以让他们有朝一日,成才成将。而你不过是他们众多人中的一个而已。你太给自已戴高帽子了......”
好狂的话。
不仅仅是千钧,就是站在教场内,那些曾经被淘汰或者是没有被选上的人,此刻看着夭夭的目光,也纷纷冒着光芒。
傅荣站在一边,他虽然没有参与训练,可他知晓,齐祥的训练方式已经是极限。
两个月,就让这些松散的士兵,锻炼成独当一面的能力,已经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