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是谁伤的?”
齐祥站起来道:“将军,我这是不小心。”
夭夭轻哼一声,似乎已经了解一切。
这会儿傅荣赶过来,瞧见齐祥没事,心中略微放心了。
“大将军,你怎么来了?”
夭夭看了傅荣一眼,道:“我弟弟伤了,我这个做姐姐的,自然要来瞧一瞧。”
傅荣笑着道:“属下还以为大将军是来瞧瞧祥将军新练得兵呢?”
夭夭斜了他一眼,讽刺道:“你们也配。”
傅荣脸色一僵。
傅荣脸皮后,道:“这外面将士还站着呢。”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这不是您的兵吗?这俗话说,兵与将军,宛若父子,父之爱子,谋之深远。”
“没那个荣幸......”
傅荣见大将军坚决,微微摇了摇头。
好不容易练出来的一百干将,怕是要惨了。
然傅荣所知晓的惨,绝非自已想像的惨,是他想象不到的惨。
将士们站了一天,饥饿交迫,很多人都站不住了。
在后半夜的时候,已经有人蹲了下去,然而这一切都有人暗中观察。
有的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