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儿子作死的模样,她心疼不已,忙吩咐人将其弄下来。
萧墨没脸见人,死活不下来,长远候看着他,一脚踹在了他较低上的凳子上,他被摔了下来,长远候那狠戾的模样,卢氏都少见。
卢氏跪在长远候面前道:“爷,您可一定要为墨儿做主啊,他是被人陷害的啊。”随后又补了一句道“他是被人下药啊。”
长远候心中暗骂了一句蠢货,道:“给我说清楚,到底怎么一回事?”
“爷,是那沈夭夭陷害我们墨儿啊,她与人勾结被墨儿撞见,所以才会......”
“卢氏,你给我闭嘴。”
长远候看向萧墨,气不打一处来,一脚便踹了上去,“你个蠢货。”
“父亲......”
萧墨想哭,可却又不敢。
萧墨看向自已母亲,卢氏不敢确定看着长远候,难不成?
“行了,这些事我也不想知晓,我就想知晓,你们做的这些事,知晓的都有谁?沈夭夭口中的那丫鬟都知晓多少?”
萧墨这下子慌张了,下意识的看向卢氏。
两人同床共枕这么多年,卢氏岂能不知晓他的意思。
这是知晓了是此事与萧墨有关。
不,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