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气,况且——”他自以为隐晦地看了傅薇一眼,“这大夫也不知开的什么药,蛇啊蝎子啊的,邪门得很。”
岳文瑾彬彬有礼地一揖,道:“听说贵家小小姐病了,便唐突来看看,只是这药?”
“一味全蝎罢了。”傅薇慢条斯理道,“我依稀记得我爹当年给您治病的时候,开的也是这味钩藤饮,难不成把您给吃成失心疯啦?要真是那样,您不如去请那刘大夫来吧,恕我才疏学浅,治不了这病。”
岳文瑾忍不住在心里鼓掌叫好。
赵有才哪见过傅薇这阵仗?他要是人了,固然能按照他之前的计划,用小小姐做筏子让赵二小姐/痛不欲生,可那不就等于说他自己失心疯了吗?
要是不承认,他又不甘心。刘大夫那儿他打点了不少银子呢,难不成还要再等下次?
傅薇见赵有才闭上嘴,不再说话,便微笑道:“既然大少爷您没意见,那么您请出去吧,我这里不留闲杂人等。”
赵二小姐在门里柔声说:“哥哥,小妹妹才刚喝了药睡下,这里有我看着,就不劳烦哥哥了。”
赵有才阴着张脸,阴鸷的眼神从傅薇和赵二小姐脸上扫过:“好,算你狠,等你走了,赵雅兰,你给我等着。”
岳文瑾纤长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