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恐怕现在已经死了。
想起之前的战斗,白叶桑全身还隐隐作痛,山胖的拳头每一击都如同刀子一般刺入骨髓。
白叶桑抬头向上望去,这里看不清对面三楼的景象,这里勉强可以看到那个破损的护栏。
“我看你抬进来的时候浑身是伤,你该不会在外面就已经开始「神志不清」了吧。”见白叶桑没有回话,他也不消停,继续在隔壁巴拉巴拉的问,从声音远近来看隔壁那个牢友走到了铁门旁。
“一言难尽。”白叶桑叹了口气没有解释,对于对方所说的「神志不清」,他大概猜到了是什么意思。
“反正被揍也正常,我们这群人到哪都不受到欢迎,能有命活着回来我们都要偷笑了。”牢友似乎品到了白叶桑话语中的苦涩之意,同样叹了口气说。
“握个手吧,难兄难弟。”那人透过铁笼伸了个左手过来。
从那光滑的手掌来看,这男人平时应该没有做过什么粗重的活,也没有做过什么体能训练。
让白叶桑感到惊讶的是,从他之前说的话来说,似乎对自己被关在这里并不排斥,反而厌恶外面的世界。
我们这群人?
难不成他指的是濒临怪人化的人么?
虽说心中有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