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清晰,乱纹略多,人家说这样的纹路就是cāo心的命,所以喽,公司的事情,只能他管了。
“我有那么老吗?”他歪过头来,反问了我一句。
我知道他是故意曲解我的意思,来逗我。
“不理你了!”我起身,作势要上楼,“老逗人家!”
他从后面拉住了我的衣服,“坐下!”
我顺势就躺在了他的腿上,他开始拨弄我的头发,我拿着他的另外一只手在玩。
“你不陪我去四川,我一个人在,可是挺害怕的!”我抱怨先前他的不奉陪。
“害怕?我记得你先前单qiāng匹马去美国,一个人在海南住,胆子不是挺大的吗?”他抚摸着我的头发。
干嘛哪壶不开提哪壶呀?
我努力把头向他的腿间埋了埋,“那时候人家年轻不懂事,别提了,别提了,可后悔了,外面哪有家里温暖!”
他嗤之以鼻,“我像你那么大的时候,早就接管公司了,不任xing,不由着自己的xing子来,把公司扩大了三分之二,在别的国家建立了分公司,那时候,我也才二十三四,你呢?”
“你是巨人,比不了,比不了!”我的手也盖住脸,不想看他。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