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京城还有这样一家店。
店员不断接听的电话也彰显了这家店的来头确实不小。
“这件旗袍是丝纵的王总给他的母亲定的,杭州新来的布料,刚刚做成,两万三——”
“厉先生,你要定做的这件是我们的镇店之宝,十九万九千八!”
这种话,店员们都用非常寻常的口气说出来,我便知道这家店的不寻常了。
不过是一件衣服而已,值得这么破费吗?
祝恒一直在前面走着,一边说,“你老公这次一定让我把你打扮好,要在全京城面前展示你,真是——”
我愣了一下,为什么是——全京城?
他只是说有一个聚会,也没说是什么聚会啊。
祝恒无奈地摇了摇头,似乎对傅南衡这种“炫妻”的行为嗤之以鼻。
然后,他给我挑了一件白色镶金边的旗袍,这件旗袍,应该是相当夺目的,上面是一只金色的凤凰,正从日出的地方飞出来,说不出来的高贵典雅,雍容大方。
说实话,我很喜欢。
显然,祝恒也看上这件衣服了,她在询价。
人家店员说了句,“这件衣服是我们的老师傅做的孤品,还不知道您能不能穿的上,哪位女士穿?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