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那天我摔在地上的样子,让他有一种一朝被蛇咬的害怕,他冲进了浴室,问道“怎么了?”
我慌忙把双手护在了胸前,天知道,护在胸前不过是杯水车薪啊,我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而且,脚上鞋子也没穿,就是没穿鞋,所以,刚才才差点儿滑倒。
我低着头,头发散落在胸前,说了句,“没事!刚才没小心,不过我扶住洗手池了。”
他打量着我,我没有看清楚他是什么神情。
“自己一个人能洗吗?”他问了,声音沙哑,梗在喉咙里。
“嗯!”
“算了,我帮你洗,不想再受刚才那种惊吓!”
他拿起花洒,轻轻的水柔柔地洒在我身上,我扶着他的胳膊,他胳膊上的肌肉变得很硬。
我忽然间心怦怦直跳。
忽然他扔了花洒,把我抵在了墙上,就疯狂地吻起我来,我双手抱着他。
他在耳边用实在忍不了的声音说道,“这次,可以吗?”
应该——应该可以的吧?
“应该,应该是——可以的!”
话还未完,他就进入了我,深入而轻柔。
今天晚上,我在他的床上睡的,他说明天要去南京出趟差,怕莫语妮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