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和傅南衡的位置很近,因为孩子坐在我们中间,我的手轻轻捂着,他的眼睛看着我。
我就感觉我看他的眼光变柔和了,因为我觉得我的脸上开始发烧。
我的手被他握住。
我慌忙甩开,说了句,“孩子在。”
“如果孩子不在呢?你会怎样?你能怎样?”他的身子往这边侧了侧,和我离得很进很近。
“我不知道!”我回答的挺没好气的。
可我心里还是很乱啊。
于是我详细和傅南衡说了“北宁汽车”这件事情的始末,告诉他这件事情其实我埋下的祸端,请他惩罚我,我对我当初的弱智想法,实在抱歉得很。
“他要整人?”傅南衡说了一句,本来对这个项目,他就持中立态度的。
我又点了点头。
“既然他要整,那就整吧,不整他心里也不舒服。”他摸着步云的头说道,说得特别轻松,仿若这根本不是事儿,可是北宁集团我以前听说过的,经济实力不可小觑,所以,我认为傅南衡是轻敌的。
“可是我接不接啊?”我很慌乱。
诚然,很久以来,我都是在专业上比较有主见,可是在人际处理上,我承认,我比傅南衡差了好多,无论是综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