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哈腰地走到了宁在远面前,说了医生,“宁副总,迟到了,对不起。”
宁副总看了傅南衡一眼,假意咳嗽了一下,说了句,“好了,我们开始上楼吧。”
接着浩浩dàngdàng的一群人,开始上楼。
更可恨的是,电梯还坏了,我得一步一步往上爬。
这绝对不是一个孕fu该做的事儿,上到三楼的时候,我就累得喘不上气来了,傅南衡已经上了四层了,我和他相差一个拐角的距离,我抬眼看去,他的眼光似乎朝下瞥了一眼。
我扶着腰,一步一步地往上爬,我甚至在那一刻对着肚子里的孩子说道,“看看吧,孩子,这就是你爸,让你妈爬这么多楼梯!”
到了第五层的时候,傅南衡的脚步就放慢了,我总算跟上了。
半夜三更的起来,整个人还没有睡醒。
这个小区是二十层楼,爬到顶楼的时候,我就已经气喘吁吁,半条命都没了。
傅南衡站在我前面,在俯瞰整个小区。
这也是我第一次站在这么高的地方,傅南衡就站在前面,也不知道他有没有一种“指点江山”的感觉。
早晨的太阳才刚刚升起来,照得雾气朦胧,光晕打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