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这让本就破烂不堪的县道显得阴风阵阵,寂寥瘆人。
为了给自己壮胆,我和老彭两人唱起歌来,歌声回荡在大山里。
仍然自由自我,
永远高唱我歌
…………………
年月把拥有变作失去,
疲惫的双眼带着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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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摩托车熄火,刹那间我们眼前陷入一片黑暗,我惊慌之中松开离合,导致摩托车急顿,我和老彭一个踉跄差点摔下车去。
我尝试启动摩托车,可每一次打火石响起后摩托车都未能启动,油箱里有着白天才加的油,这让我们陷入一阵抓耳挠腮。经过几十次的自动以及人工启动,摩托车依旧如同冰冷的钢铁不再有任何启动迹象的回应。
老彭打开手机,我们仔细检查后确认无法修复,只能推着车前进。
所幸的是,已经行驶到了路程的最后一段,约摸着还有十公里左右就能够回到王伟的家。
“完了,今晚看来要很久才能回去了!”老彭一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模样装着哭腔大喊,可是这野外却只回到着他的声音。
老彭是个性格开朗的人,遇到事情向来是顺其自然不会因此而闷闷不乐。他总能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