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雷,而最深情是尧十三。尧十三的歌也确实如此,初听搞怪,越听,越克制不了,从搞笑到安静,到各中心酸,像入是一个蛊,越陷越深,难以自拔。
“从我出生,母亲就难产死了,而我的渔民父亲也葬身在大海里,亲戚朋友避之不及。约定俗成的大多数人以为上海人都挺有钱。可惜我家穷的家徒四壁。我在上海金山区的郊区,跟你们平时网络上看到的陆家嘴徐汇区简直是天壤之别。金山区与浙江的接壤,周围全是排放毒气化工厂和人工绿化带。荒凉,贫穷,疾病,就连空气中都是刺鼻的化工味。幸运的是,刚好赶上大拆迁,我和爷爷有了拮据过活的资本,就这样,我一路读书读到大学,第一次离开爷爷去了北方,在山东师范大学遇到了我所谓的北方姑娘。”乔源波澜不惊的讲着他的故事,而我和罗本感到诧异与同情,如此一个乐观开朗的乔源,却在失去双亲的悲惨童年与爷爷相依为命下长大。
罗本叹了口气,随即拿起酒瓶帮我们的杯子斟满,罗本提杯,我和乔源也同罗本碰杯,随即一饮而尽,让酒精在喉咙里灼烧。桌子上的黄果树只有空烟盒杯白酒浸湿,我在身上的口袋摸索,终于找到一包未开封的黄果树,打开烟盒,递给了罗本和乔源,三人又开始吐云吐雾,烟雾缭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