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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族老气得胸口一疼,捂着胸口一顿垂头顿足,这样的人如何能够担当得起门主之位啊!
由于练习心法的原因,白如箩的小情绪迅速放大,并且不受控制地爆发出来。
白如笙眯了眯眼睛,瞧着仍在暴怒中不自知的白如箩,眉头一拧,白如箩向谁学习的心法,林朵儿?
想到这里,她又把目光转到了林朵儿身上。
如果真是她的话,那一定得让她得到相应的报应!
“族老,”白如笙轻启薄唇,淡淡的嗓音从那朱唇圆润的小口里冒出来:“林朵儿走不得,她诬陷我的事情,还没解决。”
诬陷!
族人仿佛听见了什么了不得的消息,纷纷交头接耳嘀嘀咕咕个不停。
虽然听不清,但白如笙也大概猜测到了这群人谈话的内容——白如箩德不配行,不该留在白氏,甚至担任门主之位。
白老太太那里甘心把门主之位,拱手让给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她当即转了个弯,带着人走到白如笙面前:“你口口声声说如箩收买了人,编造事实,但这是真的吗?”
“当真是真的。”傅司言回来的时候,听了一路,关于白如笙推人下湖的传闻,眼下见到她毫发无损地站在族老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