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要动身去找玉佩了。”
“找到了。”傅司言拿着消毒酒精和绷带,放在桌上之后,拿起剪刀利落地剪去了白如笙的衣袖,看着胳膊上结了一层血痂的伤口,眉头紧蹙:“清
理伤口的时候有些疼,你需要忍住。”
白如笙点头,酒精顿时冲鼻而入,侵占了她的大脑,随后的疼痛,只让她微微动容了一下,并不是很疼啊。
忽然,她疼得把傅司言推到了地上:“疼啊!”
拿着双氧水的傅司言,无辜地看向白如笙:“伤口必须清理干净,你先忍着,你要是还觉得疼,你就咬我吧。”
“好,你把手拿过来。”白如笙重新坐下,心有余悸地看着傅司言手中那瓶透明液体,心凉了半截。
随着白如笙尖叫声的响起,傅司言也跟着叫嚷了起来:“啊,轻点,你属狗的?”
终于,伤口处理好了。
傅司言满头大汗地看着胳膊上的牙齿印记,不满地说道:“白如笙,等你伤口好了,我要让你三天都下不了床。”
这个威胁对白如笙来说,一点用也没,她漫不经心地扫过傅司言的裆部,轻声说:“当心你的第三条腿,别还没让我下不了床,就被人废了。”
傅司言抿了抿唇,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