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这是你丈夫的坟墓。”
“呵?竟有人这么傻,认为我丈夫会早死。”白如笙收回神思,与傅司言插科打诨般说了这一句,看见他面上浮起了潮红,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笑了一下:“放心,有我在,你死不了的。”
一句话,把傅司言堵得哑口无言。
自己这是找的什么妻子,竟处处与自己作对,还诅咒自己早死。
唉,作孽!
白如笙回房间的时候,撞见了一个人,那人一看见白如笙就扑了上来,趴在她的怀里一抽一抽地哭。
边哭还边咒骂林子愈那负心汉。
“他和林乐理抱在一起,我看得清清楚楚。”林朵儿抽抽嗒嗒地抹着眼泪,神情里全是妒忌:“肯定是林乐理勾引子愈的,师傅,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白如笙一向不喜欢女儿家哭泣,觉得又烦又恼,现下却对林朵儿多了几分怜悯。
算起来,她也好几天没有见到林子愈了,最后一次见面,还是林子愈主动前来,与她抱怨林朵儿管得太紧。
现在不管紧点,等到人拜倒在石榴裙下再管就晚了。
但这些话,白如笙又不能对林朵儿说,只能低声安慰:“子愈确实不懂事了些,等我见到他,一定好好说一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