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听见王宇的话:“如笙,我已经通知过林子愈,告诉他我们下午三点多就可以到寨子,让他来接我们。”
林恒之总归是个危险的炸弹,随时可能危及到白如笙,他不得不处处小心。
白如笙抬起眸子,通过后视镜,看傅司言认真的样子,扯了扯嘴角:“其实,你不必这样做,林恒之受了伤,根本伤不到我分毫。”
他这话是故意说给王宇听的,但王宇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改变,她也就此打住,没有再提。
车子摇摇晃晃地开着,在下午三点多的时候,终于开进了寨子里。
但却没有看见林子愈的身影。
白如笙背起双肩包,觉得不妥,又把背包里的长剑拿出来,握在手上。
“师傅,师公!”林朵儿一看见白如笙和傅司言,就兴奋地跑了过来,恨不得立刻扒拉到他们身上:“你们可算来了,我和子愈已经等了两个小时了。”
说话的时候,林朵儿伸出食指和中指,比了个耶的动作。
“那怎么没有看见子愈。”傅司言拍了拍行李箱:“还以为他有事不来了。”
林朵儿没有见过王宇,一边回答傅司言的话,一边打量着王宇:“师公,子愈去厕所了,应该一会就回来了。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