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只有他们穿着单薄的春秋衫。行礼一到,赶紧翻开行李箱找准备好的棉衣去卫生间换上
。
林朵儿本以为这边没多冷,爱美的她只准备了几件薄袄,穿上跟没穿一样。白如笙带得多,就找一件给她穿上,不过林朵儿个子高,穿白如笙的衣服短了半截,可怜又滑稽。
幸好机场有羽绒服店,要不然根本没法出门。
虽然做足了心理准备,一出机场还是被这里的寒冷给惊吓到,干冷干冷的天,并不靠寒风,就只是直着冷,冷的透心彻骨。白如笙就感觉自己是个冰棒,穿的羽绒袄根本没用,胃里都是冷的,如果此刻摔倒就会像一块玻璃一样摔的粉碎。
林朵儿大声叫嚷:“我就不应该把薄袄脱了,直接穿在里面还暖和些。”此刻她已经顾不得什么美不美了,只要不被冻死就行。
傅司言安排的车来的很快,接他们到旁边的酒店住一晚,明天上午要转乘火车,才能到达目的地雪山。
酒店的暖气开的十足,几个人就感觉自己死里逃生活过来一样,肚子饿的咕咕叫,但谁也不想出去吃饭,幸好酒店二楼就是饭店,还有火锅,大家美美饱餐一顿。
第二天再出门所有人都多穿了一件棉袄,帽子围巾裹得严严实实,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