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这也是傅哥最讨厌你的地方。”
“有……有吗?”阙正卿挠了挠头,他可不记得自己心态浮躁。
“今天第二场比赛,附加题目确定后,你是认真思考第三场比赛的菜品,还是随便想了一个符合题目的料理?小卿,千万不要看不起任何人。”程怀志叮嘱道。
阙正卿咬着嘴唇,没有出声。
“你擅长川菜,也来自川地,对竹子应该很熟悉吧?”程怀志轻声地问道。
“是。我家的院子里,就有竹子。”阙正卿回答道。
“竹子,一年四季都绿意盎然,有气节,也有傲气,但是,竹子不如其他树活的长久,也不如它们粗壮。是要做空心的竹子,还是要做实心的树木,就看你自己了。”程怀志拿起食谱,从座位上站起,“如果想得通,就去找傅哥,要是没想通,也就算了。”
程怀志推开房门,突然看到门口靠墙站着的傅修筠。
“傅哥,有什么话,就不能只说吗?”关上门后,程怀志叹了口气,埋怨着面前的傅修筠。
“说?说有什么用?知道疼了,才会长记性。”傅修筠冷哼了一声。
“唉,不知道他能不能想通。他现在这个样子,明年是没办法扛起东方的大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