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脸上。
顾城颔首。
“最近你公司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吧。”蒋雪有一搭没一搭的和顾城聊着，“我听说顾南常在你公司出现，好像是为了云曦？”
顾城垂眸，一想到这个，心中就像是被什么死死扣住一般，无法呼吸过来。
蒋雪扫了眼顾城，他的表情让蒋雪确定了一些事，同时，也更加的坚定了。
周云曦，你就是个贱人！为什么你要在我的生活中出现，为什么你就要扰乱我的一切呢？若不是有你，我一切，都会是最美好的样子！
但，表面，她绝对不可以表现出来。阿城对周云曦那贱人是有感情的，这时候说周云曦的坏话，只会让阿城讨厌自己。
所以……
“哎，感情这东西啊，也不知道怎样是对，怎样是错了，迷惘的走下去，一切的一切，都不在控制。”
顾城对此也有感触，他点了点头：“感情，谁能想到最后是这样的呢？”
若是换一种方法，哪怕只是换一点点，也比现在的，要好很多。
“那阿城，你后悔过吗？”蒋雪继续问。
后悔？这问到了顾城的心上，他迟疑的左右看了看，并闭上了眼睛。
他无法承认自己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