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么，究竟是陷害了多少？”周云曦又问。
蒋雪却摇头，不打算说了：“这个，何必说得那么明白，让彼此都难过呢？”
“可是，我需要你说。”周云曦很确定，“我要知道，我那三年受了多少的苦是因为你，我要知道，你们究竟是什么时候纠缠在一起的！”
蒋雪的记忆，回到了许久之前。那时候的她，在国外，一个人过得十分辛苦……
“总之，比较久了。”蒋雪没有给周云曦一个明确的答复，“说不清楚了。”
“有什么说不清楚的，你现在不是可以说吗？”周云曦是迫切的想要得到更多的证据。
蒋雪仍旧摇头：“不必说了。那些你知道了，更伤心，更难过。我是个好人，你已经足够伤心了，就不必火上浇油，让情况更难了。”
周云曦咬住了嘴唇，那纤细的手，不自觉的握成拳头，并一点点的加大力气。
蒋雪把离婚协议书拿出来，放在周云曦的面前：“我已经做到了答应你的，现在，你可以签字了。”
周云曦低下头，看了眼离婚协议书，讥诮一笑：“不好意思，我刚刚说谎了。”
蒋雪微微眯眸，很快眼神犀利，不爽的看了过来：“你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