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场还有套房?楼上是酒店吗?’陈惍交了身份证,却把银忘在脑后。
“喂,猪头!”银掏掏口袋意示自己没有身份证。
陈惍心道不妙,掏出自己的行者徽章,抱歉地笑笑:“他是我家属,您看这个可以吗?”
女子看到徽章也面不改色,只是默许的点点头,递出两把钥匙,让服务员引他们上去。
“这个东西还真方便。”
“是呀,作用可大了。”
“诶~那下次我也去参赛。”
“嗯,你肯定没问题。”
“当然,也不看看是谁!”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散讲道,没几秒就到达了住宿的房间。
三人进了屋子,伊恩关紧门窗,拉好窗帘,让陈惍重新把珠子拿了出来。
“把那个拿出来。”
只见陈惍从包里拿出两半金属筒递给伊恩:“这么黑,要怎么看?”
没理会陈惍的问题,伊恩把金属筒重新合上,运起因气,把因气输入金属桶内,唤起白光。
‘好刺眼!’
伊恩把珠子放到金属筒的两端,递给两人两副墨镜,让他们带上:“你们看。”
“哇!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