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父亲抱着浸满鲜血的哥哥走到自己面前时,自己傻了。只是站在那里大哭大叫,什么也做不到……那伤口那么深,深的甚至可以看见开裂的骨头!
他们怎么忍心伤害那么温柔的哥哥,怎么忍心!他记得宅子里每一个仆人的名字,他知道睡前给我讲故事,知道去母亲床前捻被子……这样一个人,他们怎么忍心!
从那以后,自己知道了。外面一点都不好,外面很可怕!朋友一点也不好,朋友也很可怕!她绝不会、也绝不允许哥哥再出去!
哥哥——由她来保护!
……
姬希下定决心,抬脚将人击飞,指着正在爬起来的陈惍说:“只要你超过我一厘米,我就会出手!”
冰冷的语气,不容置疑。
陈惍走了上来,他毫不犹豫地抬脚踩过姬希的身后。
冷下脸,姬希上前擒住陈惍的右胳膊,将他的胳膊折到身后:“我要折断你的右手臂。”
‘啪!’
干脆利落,声音响起,陈惍忍不住疼痛嚎啕大叫,身躯缩在地面。
他呜呜地连喘气,吃痛地按住被折断的右臂,继续用左手拖拉着身躯往前。
姬希的眉头皱在一起就像拧起的绳结,她深吸一口气,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