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递给他蛋挞的女人。
阿尼尔垂下头,眼里有一丝悲伤:“妈妈她……去年得了病,已经走了。”
银拿着饼干的手一顿,放了下来,不知道说什么。
“你不要太伤心,她是开心的走的。”阿尼尔强打起精神,像是宽慰银又像是宽慰自己一般:“她一个人照顾我们兄妹俩,身体早就吃不消了,留下顽疾,与其被病魔折磨,这么去了,可能更幸福些。”
米尼有些不解地看着阿尼尔和罗宾,明明桌上坐着的只是一个六七岁的小孩,但小姑子却说了这些复杂的家事,仿佛桌上这个真的是她的友人一般。自己的丈夫反应也很奇怪。
这是银第一次面对‘死亡’。
他活了七十年,在家人的眼里也不过是个孩子。而在外面,仅仅二十年就能发生这么多变化,能让人结婚、生子,甚至消失。
切实的感受到自己的不同后,银坐在屋子里,慢慢有了隔阂。
这次他没有再去镇上,而是收下了罗宾家的饼干,回去了。
米尼在买面包的时候,把这件事情当成谈资讲给了麦克听。麦克听后,瞬时回忆起二十年前那个蓝发少年。
他告诉米尼如果少年再来,通知他一声,他会做好面包去拜访,他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