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王……”曼尼为之动容，似乎没想到面对传说中的堕天使，楚枫竟并未选择退缩逃避。
“I
te
esti
g.”伊莫金嘴角勾起了一丝玩味的笑意，“难道你不怕死吗？”
楚枫落足于枯叶之上，与她遥遥对视，并未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冷笑道：“我就说区区一个凡人，怎么可能从天使身上扯下羽毛？”
“你很聪明。”伊莫金不以为然，冷淡道，“可这又能改变什么吗？”
楚枫倒提飞虹，一步步缓缓向她走去，沉声道：“堕天使在地狱门口发现了一个绝望无助的可怜虫，于是将羽毛塞进他的手里，以此进入人间……我说得对吗？”
“你说得容易。”伊莫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没错，我是假扮成了圣天使。可那种痛楚——是真切存在的。”
“你不属于人间。”楚枫寒声道。
“更不属于天堂。”曼尼沉声补充。
伊莫金像是被戳到痛处，面色瞬间冷了下来，不耐烦地说道：“谁都别想让我回地狱！”
蓬——
话音未落，她便扇动身后双翼，猛地向远方飞去。
伊莫金竟震动虚空，身周迸发凌厉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