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宁挽澜撞烂了冰箱门，被恶魔折腾得混沌不清的神智已令他无法思考，只想逃走。
可他没想到，身后却传来了叶灵平静的声音：“你还饿吗？”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语气。
仿佛一切都没有改变。
他依旧是那个令人仰慕的天之骄子，强大到令人望而叹息；
她依旧是后面那个默默站立的女人，将所有才能与锋芒收敛殆尽，悄无声息地为他做事，却从不邀功。
宁挽澜竟冷静了下来。
叶灵抽了纸巾，走上前去，替他擦拭脸上的血水。
“我明白了。”宁挽澜突然说道。
叶灵替他脱下肮脏的外套，静候下文。
“我不是生理上的饥饿，而是精神上的。”宁挽澜深深看向她，瞳孔中压抑的杀意如火山般酝酿着。
恶魔满足精神上的饥饿，其方法与他并无差异。
叶灵的神情依旧没有波动，只给他换上一件崭新的外套：“那我陪你去杀人。”
语气平静无比。
就像说“那我陪你出去吃个夜宵”。
宁挽澜微眯双眼看着她冷艳的脸颊，突然就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