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夜空喃喃低语，“连蒹葭都是A3级轮回者了？”
“早知道你会如此消沉，我就不该费尽心血让你复活。”叶灵推了推镜框，镜片上似乎闪过了一抹寒光。
与平日她甘愿站在宁挽澜身后，言听计从、妥善处理一切的模样判若两然。
“你前途无量，纵是死在龙王手下也是虽败犹荣，何必非要跟他较劲？”叶灵皱眉道。
宁挽澜稍作沉默，随后闭上双眼，十指交叉道：“你不会懂的。”
一个辉煌无限的天之骄子所拥有的自信与孤傲，自是旁人难以想象。
可死在龙王手里，却让所有的自信与孤傲都轰然崩塌，几乎将他压垮。
宁挽澜战胜龙王的渴望，几乎已成了损身熬心的执念。
可他偏又看不到一丝希望，只有纯粹的无力与悲哀。
“龙王……”宁挽澜自嘲地笑了，“啪”的一声捏碎了手上的红酒杯，声音仿佛是从齿缝中蹦出来的：“为什么世界上会有这样一个人！”
“啪——”
一记响亮清脆的耳光，落在了宁挽澜脸上。
宁挽澜宛如被激怒的雄狮，微眯着杀意森然的双眸，死死盯着叶灵。
“清醒了吗？”叶灵的目光毫不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