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他的声音一般,“可惜这条河流太长了,我为什么一定要在你能发现的地方入水?”
蒹葭一度为之窒息,深刻意识到自己在意识涣散之时,做了一个何其错误的决定。
可在那种濒临昏死的情况下,又怎么可能保持绝对的清醒和理智?
“你不用紧张,我要是想杀你,你早就死了。漂亮的女人都是高贵的,尤其是像你这种又漂亮、又有实力的女人,简直是…简直是……”
裙下之臣满脸通红,耳根子都红得发烫,竟然激动得不知该作何言语了。
他本来想说“女神”,可又觉得这个词被用得太过烂俗,根本无法形容这种女人在自己心中的地位。
裙下之臣的空间戒指上迸射一道光芒,让蒹葭都怔住了。
那是被她扔掉的绣花鞋,鞋底已然沾满干涸的泥土与血液。
蒹葭知道自己的头发被斩落了一缕、发带也被斩了下来,已经足以充当罗盘追踪的媒介,所以并不在意扔下这双鞋子。
所以她想不明白:这个神经病拿自己的穿破的脏鞋子干什么?
但下一刻,蒹葭就明白了。
因为裙下之臣竟然拿起鞋子死死贴在脸上,闭上眼睛陶醉地深吸了起来。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