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成了劳改犯的人就算是放回来,也过不上什么好日子,以己度人,毛春花是算定了丁淑贤想要跑路改嫁,说话怎么可能客气!
这番话如同一记铁锤,重重击打在丁淑贤的心头,虽然男人项清这么多年一直对她不好…时常无故打骂,农活与家务基本也全丢给她。
但三个儿女是她无论如何也放不下的牵挂,何况她又把名声看得极为重要,再穷也是要脸面的。
项远见母亲被毛春花气得脸色发青,像只斗架的小公鸡一样蹦出自留地,站到田坎上怒瞪着两个大人。
“毛孃孃,你有时间来骂我妈妈,不如和钟叔叔回家去恩爱一哈!”项远做了个鬼脸,“说不定还能生个胖娃娃出来,不用去认别个屋头的娃,也不用担心钟叔叔要和你离婚,你也不用再找男人改嫁了。”
他这种山间地头野大的男娃娃,在乡间婆娘吵架的时候,啥子脏话闲话都听过,又经常去近处的畜牧站看猪配种,羊割卵,那方面的事不比一般大人懂得少。
现在为了维护母亲,肯定是捡最难听的话来说!
这种揭人阴私的话一说出来,杀伤力当然是巨大无比,直接打中毛春花的要害!
她嘴唇哆嗦着变黑,咬牙切齿的吼道:“小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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