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凤林把双眼垂下去,也看着自己的右腿。
“早说啊,”赵九儿左右看看,要扶着他做地上。
萧凤林看着她抓在自己手臂上的手:“改日在调整也行,稍微一点疼而已,正好。”
“正好?”
赵九儿哈一声,也不勉强,笑道:“你这也算创伤后遗症的一种。走吧。”
创伤后遗症是什么萧凤林不知,但大致明白她是什么意思,辩解道,“我是十二年前受的伤。”
“哦,怎么伤的?”
“战……”
萧凤林刚张开口,赵九儿的一只手就拍在他手臂上,另一只手指着河边,“鸭子,彩色羽毛的鸭子。”
她左看右看,想起来赵不易不在,自己冲那水边梳理毛发的“彩色鸭子”蹑手蹑脚。
他是怎么伤的,她毫不关心,不过是随口问问!萧凤林叹气,“鸭子和鸳鸯分辨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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