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论四太太怎么说,苏清河就如同受训的孩子一般,坐在那微微低着头,既不解释,也不辩解。
“清河?”
四太太对他的状态有些担心,不能再说下去了,“母亲不是要怪你,是你好好的孩子被外面说成了那样,母亲伤心。”
苏清河抬头望过去“是清河的错,让母亲劳心了。”
这说的是什么话呢?四太太只觉得心里一酸,“去陪婉儿说说话吧。”
说什么呢?
苏清河看着憔悴的风婉儿,一时间找不到要同她说些什么,心里反倒生出更多的愧疚。毕竟那些风言风语危涉及的又不止是他。
另一边,平安被四太太叫到院子里。
“清河怎么会去那种腌臜地方?”
平安被叫过了,心里就有所准备,但是对上四太太的责问,他还是怪忐忑的,解释道,“少爷跟赵九儿交情非浅,听说她去那种地方,出于友人,才去劝慰了几句。”
“甭说这个糊弄我,”四太太把保养得宜的双手压在膝盖上,“就算清河清者自清,也保不准有人倒贴上来。”
您算是说对了,那赵九儿就是倒贴上来难缠的很。
平安一个劲儿在心里腹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