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少吧。”
赵小满故作迟疑:“听说府城那边到处宣扬着不让烧灰。”
汉子嘿嘿笑,是那种满不在乎的笑:“官府什么时候管的了老百姓的事了?”
他说对了,官府软的不行来硬的,再龙脉山附近插石碑,凡事插碑的地方挖灰,谁挖抓谁。
这般操作,手握着地契的灰户岂能善罢甘休?
他们闹上街,堵在各县的衙门门口叫嚷:
“绥州学子大考落榜跟我们这些挖灰有什么关系?说什么龙脉,全是他们平日读书不用功考不上就赖到龙脉身上。”
“那些没有龙脉的地方人家是怎么考上的?”
“我爷爷辈儿就开始挖灰,也没听说龙脉能影响科考。”
“他们当官的想整我们老百姓还找什么理由。”
“把地契还回来,老子不搞官赎了。”
“你们官府凭什么在我们山头上插碑?”
“掀了他们的石碑,我们的山我们想怎么挖就怎么挖。”
“你们这是闹事。”
腰间悬挂着大刀片子的衙门捕快跟这群人吵。
“我们饭碗都被衙门砸了,凭什么不闹?”
“把山上的石碑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