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其实早做甩手掌柜,门派的事务平时都由她那个能干的女儿处理。不然她怎么可能这么空闲,几乎天天来赌坊赌博,偏偏手气差得蛋疼,还死不承认。
为了做足风流架势,绯蓠一只手上还揽着一个貌美的男子,几乎单手操纵赌桌上的风云。即使如此,他依然悠哉闲适,脸上挂着从容自得的笑意。
一局下来,她果真赢了。
洛千袭气得哇哇叫,“奶奶个熊!你肯定出老千了!”
绯蓠翘着二郎腿,下巴微抬,态度十分嚣张,“输了就是输了,哪那么多废话!”
赌桌上的另外两位应和着他,洛千袭不好再计较,灌了几口酒,要求继续,势要回本,绯蓠笑笑不说话。
不一会,外面传来敲门声,绯蓠下意识地喊了一声,“进来。”
见一个样貌清秀的下人走进来,他手上还端着酒水糕点。
“咦?”
“你们谁叫酒水了?”
“老娘自己有酒,喊劳什子的酒水!”
“我不怎么爱喝酒,没有叫。”
“我也没有。”
绯蓠见三人都摇头否认酒水是自己叫的,心中就开始起疑。
他瞧向那个下人,细细打量着对方的脸,这种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