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实在碍事,她索性对身边的长苛命令道:“拔剑,拦住她们。”
“是!”长苛得她命令,不再收敛,当即从腰间抽出一柄剑,反射着日光,十分刺眼。
一众村民哪见过这仗势,吓得连忙缩到一边。
如此,陌悠然才顺利进到屋内,可才进去一瞬,她就破门而出,脸上覆着一层浓浓的尴尬。
“怎么了?”长苛忍不住问。
“不是他。”陌悠然径自往外走,“我们走。”
长苛点点头,收剑,离开。
“这女的神经病啊,都说了里面这位公子的妻主已经死了,前阵子得肺痨死的,她还不信!”
“是啊是啊,竟然还让人用剑威胁我们,太过分了!”
“话说这女人什么来头,看着不像普通人。”
“谁知道。”
……
才走出刚才那户人家的院子,陌悠然正想原路折回,脚步倏然顿住,视线投向刚才那户人家的斜对面。
只见一道雪色的颀长身影倚在门边,他正含笑瞧着她,好像旁观了她刚才演出的整出闹剧,那笑意里带着戏谑。
他腹部鼓起,一只手扶在上面,一只手撑着后腰。可即使如此,他看起来依然优雅,圣洁如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