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就挺直身板踏过烟雨的门槛。
经过几日的相处,他愈加觉得覆华这个人与他投缘,虽身处烟花之地,却依然保持宝贵的贞洁和高雅的心性。
“覆华兄,你难道打算一辈子都待在这里?”他好奇过覆华的向往,也问过。
“随缘吧。”覆华说起话来总是淡淡的,好像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又好像什么都清楚,包括自己的归宿。
“到时若嫁了,记得写信告诉我。”范彦拍拍他肩膀,叮嘱道。
“范公子呢?”覆华瞧向他,有了笑意。
“我啊,我不知道。”范彦被问到自己的终身大事,反而不大坦然,他讪讪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才说道:“我父母都说我是要入宫的,说我只要入了宫,能保一生荣华富贵,可我不大愿意。”
“为什么?”
“覆华兄你这不是在明知故问。我与那位九五之尊素未谋面,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万一是个花心邋遢又脾气差的女人,我这辈子岂不完了?”
“凭自己主观判断他人品行,光这一点,你就做错了。”
“无所谓了,反正我没想反抗,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范彦一耸肩,倒容易自我释怀。
若干年后,覆华进了天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