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便在一个院落住下了,之前所谓的不自在早已抛之脑后。同一个院落,用膳就不用分开,束心才将南宫煜用膳时的异状瞧在眼里。
“胃口不好?他难道也病了?可请过大夫?”陌悠然不可思议道。认识南宫煜以来,她还从未见这个男子生病过,并且在她一贯的认知里,这个男子一直是个强悍的存在。
“没请。南宫盟主是个要强的主,他不信自己病了,说休息一会就好。”
“待会朕去看看他。”
“嗯,去看看吧,我也挺担心他。”虽然陌悠然身边的这些男子平时无多交流,但他们因为陌悠然的关系早已将彼此当作家人,所以束心此刻对南宫煜的关切是真诚的。
听他这句,陌悠然很欣慰,忙握住他的手亲了亲。
南宫煜的厢房就在几步之遥,陌悠然抓两块糕点用以快速填腹,一边往南宫煜的厢房走去。
房门虚掩着,她轻轻推开,走入房间,感受到空气流动,便知男子又在练功。
檀木制成的床榻上,气宇轩昂的男子正盘膝而坐,深潭般的双目紧闭,披散在背上的墨发无风自动,绣着银蛟的衣襟微敞,露出胸肌中央最性感的沟壑。
只是,有些异常。
若换平时他练功,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