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陌悠然听了,一点不惊讶,反而露出释然的笑意。她一边回忆着,一边说道:“那一次在花府,你是想杀了朕的,是吗?”其语气平平淡淡,仿若只是在谈论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
记得曾在花府做卧底,她不慎丢了珵野,不惜暴露身份亲自去问花非缨要人,结果在花非缨手下一败涂地。
花非缨得意之际,还不忘在言语上羞辱她,将她的自尊和斗志一点点磨灭,最终她认命般,任由花非缨的手掐上自己的脖子。若非孤尘突然闯入,她及时清醒,恐怕早已在花非缨手下丢了性命,如若花非缨当时真想杀了她的话。
如今得知绯蓠就是当初那个对她百般折辱的女人,她不禁能猜想到,绯蓠当初那样做的目的无疑是为了考验她。
不然以他能力,后来在床笫之间怎可能毫无反抗之力地任她以各种情趣道具施以报复?
他只是顺从了她,所以才接纳她的各种胡为。若是不顺从,他依然能轻而易举地碾压她,就如当初的花非缨碾压她一般。
回到当前,绯蓠听她这句问话,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好在陛下后来又生了斗志,那份宁愿赴死也要将我手腕折断的决绝,我至今想起都觉得心有余悸。”
陌悠然审视他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