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那侍卫得她回复,就策马而去。
“原来陛下还是想等他一个解释。”女子面上沉静,绯蓠却明白她此时心里不舒坦得很。
“启程。”陌悠然闭了眼。
“等等。”她才说完,绯蓠就接道。在女子不解的目光下,他对外面的车夫吩咐道:“掉头。”
“绯蓠,你这是做什么?”陌悠然愈加不解。
“陛下若带着疑惑上路,这张脸怕是会提前皱成老太婆的模样。”绯蓠捏住她脸颊上的软肉摇了摇,语气颇为宠溺,笑眯眯的凤眼宛若两道细长的月牙。
“绯蓠!”陌悠然愠怒,但莫名轻松不少。
她不是不想面对,而是不敢面对。
那人是她曾经最怀憧憬和敬爱的亲人,后来两人间的关系虽不复以往,但之间至少是说得清的。可如果她与他果真发生了那种关系,她真不知以后在那人面前该以何种身份自处,又有什么底气去质问对方。
所以,她需要有人能在背后推她一把,逼得她不得不去面对、解决。
而绯蓠不愧是她所想依赖的,竟听到了她的心声,她很感激。
“在。陛下有何吩咐?”绯蓠俏皮地给了她台阶,仿若刚才驳回她决定的不是他本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