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人说成是朕给她灌了迷魂药,无济于事。”
“那陛下想如何?”
“朕只想以强制弱。”
……
寒冬已至,人们都换上了保暖的棉衣。
“霁,宓曦她是不是还未回来?”距离上一次见宓曦已有大半年的岁月,陌悠然不禁郁闷,宓曦追自家未婚夫追了大半年的岁月竟还未追到?
“是未回来,不过她有寄回来一封信。”提及宓曦,左霁就蹙了眉,情绪中有嫌弃的成分。
“她写了什么?”陌悠然顺势问道。
“她说她已经与她相公在一处风景秀丽的地方定居,暂时不会回来。”
“她相公不会怀了罢?”
“你怎么知道?”
“猜的。”
外面天寒地冻,弑杀盟的地牢里更是冷冽彻骨,宛若冰窖,珵野不忍心让江钦瑜受寒,便拿床被褥去了地牢。
才至地牢门口,他就闻着一股掺杂着各种味的恶臭,越往里走这股恶臭越浓烈,江钦瑜恰被关在最里面一间。
江钦瑜现在俨然是不折不扣的废人,因为她不仅被南宫煜废了武功,更被挑断了四肢经脉。
此时她如软泥一般趴倒在地上,手腕脚踝处的伤虽已经结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