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悠然顿时觉得精神许多。
“刚才那些木箱里的东西你真的不知道是什么?”
“不知道。”绯蓠茫然地摇摇头。
“那味你真没闻出是什么味?”陌悠然一脸狐疑。
绯蓠想了想,似乎想起些什么,不确定道:“是硫磺的气味?”
“绯蓠,你是真糊涂呢还是假糊涂?活了三十余载你难道没闻过硫磺的气味?至于这么迟钝么?”陌悠然拿手指戳了戳他的脑袋,对他的反应很是无语。
“奴虽然活了三十余载,但闻到硫磺气味的机会少之又少,所以一时之间没想到也在常理之中。”绯蓠连忙为自己辩解,看样子委屈至极。
“是么。”陌悠然不置可否。
“陛下,您还没告诉奴那东西究竟是什么。”绯蓠不忘回正题上。
陌悠然对他招了招手,示意他将耳朵凑过去。
绯蓠照做。女子的呼吸喷在他耳朵上,令他心痒痒。但很快,他就变了脸色。转头看向女子,他目中满是不敢置信。
陌悠然回给他一个肯定的眼神,绯蓠脸上的五官顿时有些扭曲,不知该摆什么表情。
“又怎么了?”陌悠然捏捏他脸皮,逗道。
“没什么,奴只是没想到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