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诡异。
“我是谁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得先弄清楚你自己是谁以及你从出生以来就肩负的重大使命。”女人平静地回道,之后她就瞧向一直瘫坐在地上的洪鸢,眼神在顷刻之间变得无比犀利,“大法师,你可想好了。如若你愿意将你当年的罪状亲自当着曜所有的族人供出,我便饶你全家不死,若你拒绝,我便让你尝尝全家被灭的滋味!”
洪鸢听她言,当即发出怪笑声,“好大的口气!”她家中内外处处是她设下的陷阱,一般人根本无法随意闯入,眼前这个女人便是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面面俱到。
“不信?”女人突然拍了三下掌,门外立时传来脚步声,洪鸢抬眸望去,立时白了脸色,“你,你怎么会……”还未说完,她差点咽过气去。
进来的正是她一家老小,而她这一家老小此时都脖子上戴着枷锁,脚腕上戴着脚铐,被一群看起来训练有素的黑衣人押送着,有的人想哭都哭不出声来,因为他们嘴里还都满满地塞着布块。
陌悠然也被惊得不轻,因为她分明看见刚才那位少主金露也被押送在里头。
“大法师,为了今天,我已在曜的地界蛰伏数月,所以你觉得我会没准备么?”一旁的女人胸有成竹,她似乎已将洪鸢的死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