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因为无内力傍身烦忧,他心里便由衷为她高兴。
“其实,是珵野牺牲自己为我换来了这一切。”陌悠然看了眼躺在床上的苍白男子,眼里闪过歉疚和疼惜。
“珵野牺牲自己?”云毓一愣,才知事情没他想得那么简单。
“嗯。”
之后,陌悠然便跟云毓讲述起她在这里发生的事情。云毓听得一惊一乍,差点没吓出心脏病,重新为她诊了诊脉,确认她无碍,才安下心。
“那姐姐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这里?”
“珵野如今负伤在身,不能长途奔波,我想留下来照顾他,恐怕暂时还不能回去。”
“姐姐难道已经与他…圆房?”云毓见屋内只有一张床,立时八卦起来。
“想什么呢!我今天才从昏迷中醒来,有那心思,也没那时间。”陌悠然当即敲他一记额头。
“那姐姐今晚想睡哪?”云毓眼珠一转,似乎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打地铺。”床只够一人睡,不然她与珵野同床共枕未尝不可。
“不行!打地铺容易着凉,姐姐你不妨去我那睡罢。”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肚子里那些花花肠子。”陌悠然立时猜到他的心思,一脸无语。
“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