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然后扒你的皮,抽你的筋,喝你的血,让你死后都饱受痛苦,不得安宁!”
“原来,昨晚朕与南欢之间的对话你全都听到了……”萧浅鸢含泪,语气异常平静。身边的死士想用内力逼出她体内的毒药,她拒绝了,那毒药沿着她的血脉一点点地渗透到她全身,她双目渐渐涣散,唇色开始发,脸上呈灰败之势,说不出的凄迷狼狈。
“是!听到了!我全听到了!你嫌弃我肮脏,你又何尝不是一样!竟然染指自己的亲皇弟,天下人若知,定会笑掉大牙!说皇室中人果然乱,连血脉相连的嫡亲姐弟间都能有不正当关系,还生了个孩子,若孩子没事还好,若生个怪胎,是不是还要怪到老天头上!呸!恶心,真恶心,简直恶心到令人发指!”嵇选尽情地骂着,哪怕萧浅鸢气数已尽,他也丝毫不动容。
“选儿,临死前,朕还能…再抱抱你吗?”萧浅鸢已经无力气争辩,只有一个单纯的想法,就是在临终前抱一下自己的结发夫君。
“你……”嵇选一愣,随即他一撇脑袋,哽咽道:“我过不去。”因为萧浅鸢的死士方才那一推他此时已然至流产的境地,下腹的绞痛感令他脸色发白,额上挂满了冷汗,鲜血染红了他的裤子。
“抱朕过去。”萧浅鸢只好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