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资格,我便立刻砍她脑袋,抄她满门!”萧浅鸢才不管,蛮横道。
“圣卿,你别这样,我已是出嫁之人,留下又能做什么。此次回来,也只是为了将轩儿顺利送到你身边,待我离开,你务必好好照顾她。我也不求你许她皇位,只求你能保她一世平安。圣卿,你答应我一下,好吗?”
“你别对我说这些!我绝对不会再让你离开的,哪怕用笼子囚住你,我也乐意一试!南欢,十余年前你没给过我机会,十余年后为何又不给!凭什么,凭什么就你一人做主!”萧浅鸢听不得他要再次离开的话语,再次歇斯底里,她手臂环着男子的肩膀,以再也不会放手的决心紧紧环着,好像自出土就紧密缠绕在树干上的藤蔓,若想将它和树干分开,除非将它身子斩断!
但萧浅钰一句话,却瞬间令她松手。
男子的语气很平静,好像在诉说一件很平淡的事情,“就凭我们之间还有一层斩不断的血脉关系。这个理由,还不足够么?”
无疑,这件很平淡的事情对萧浅鸢而言是扎在肉里的刺,此时血淋淋地呈现在她眼前,令她目光呆滞,放空。
“圣卿,我们再相爱,也始终不可能在一起,这个理你应该明白。”萧浅钰最终还是给两人间的关系判定死刑,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