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她脸上的痛苦,即使春药已解,她依然痛苦地皱着眉,在睡梦中紧紧地捂着左胸口的位置。也是那次,他第一次对她生出怜惜之意,恨不能代她承受这份痛楚。
“去年冬日之前,本殿也从未遭受过这份痛苦。”疑团虽解开了一个,但新的疑团又随之取代。陌悠然喝了口茶,终于有点缓过神来,方才的那份痛苦也渐渐消去,若非真实地体会过,她几乎以为刚才那一瞬仅是幻觉。她强自镇定,但她手里的茶水却在轻轻颤动,暴露了她的慌乱。
“殿下,我方才说过,那蛊已经与您性命相连,所以您若受伤,它也会有所损耗,几乎与您共生死。那次您中了三皇女一箭,差点丢去性命,昏迷大半个月,您体内的蛊怕是也损耗不少,便蛰伏了起来,所以殿下在那段时日才从未受它折磨。”尹柒哲耐心解释,他轻轻握住她的手,示意她安心。
便是怕她因此整日胡思乱想,整日担忧,他才一拖再拖。若非今日那蛊突然活跃,令她生不如死,他会继续隐瞒下去。
与她圆房第二日,他便向义母提及此事,义母摇头,称难解,若非解法不慎,性命堪忧。义母又说,他自小食药养生,血液早已与常人不同,所以他的血也许能压制那条蛊。
因此,哪怕那日见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