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皆有可能,包括哪天我会真心想娶你。但若死了,便真的只能成一抔黄土,什么都没了。”
阿昕愣住了,一双通红的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她,讷讷言,“小欢,你为何能说出这些话?以前你是不是经历过什么?”
“怕死的人都能说出这番话!”陌悠然见他关注错重点,很是无语,便气道。
“这么说…余欢你是愿意娶他?”一直在边上旁观的女子突然出了声,毫无意外的情绪,反而像看热闹的不嫌事大的架势。
“是,奴愿意娶阿昕,所以请夫人按照约定交出解药。”陌悠然定定地望着她,没有怒意,也没有急切,反而异常镇定。反正对她而言,保命最要紧,其他都是狗屁。
她身边的阿昕听闻她的话,却立时红了脸,同时眼里泛着泪花,不知是喜是悲。
花非缨扬了扬细长的黛眉,颇为惋惜地呶了呶艳红的薄唇,她从自己袖中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药丸,就在陌悠然伸手去接的瞬间,她突然收回手。
在陌悠然和阿昕诧异的目光下,她硬生生地将那粒药丸掰成两半。接着,她将一半药丸丢进陌悠然依旧摊平在空中的手心里,另一半丢回了瓷瓶内,收好,一边慢悠悠地解释道:“小欢,解药我只能先给一半,而你想拿